編者按：本文系創業邦專欄作者原創。

　　錢生錢的銀行業，還真的不差錢!

　　近期，31家A股上市銀行中已有25家發布了2024年營業額快報銀行業的賺錢能力硬邦邦。譬如宇宙第一大行工行，2024年凈收益高達2860億左右，輕松碾壓AT雙寡。

　　不止是工行，據《財富》發布的2024年中國500強排名推薦，按收益排名的前15強中，有10強也來自銀行。

　　但阿里系的網商銀行，卻在收益榜排名榜上墊底。

　　是網商銀行差顧客嗎?還真不是，網商銀行的服務小微企業的數目，在整個行業排名第一1500萬家。

　　為什么成立三年的網商銀行，不差顧客不差速度，卻叫好叫座沒錢賺?

　　01

　　好模式，爛買賣？

　　在中國，解決小微企業貸款難，年年忝列央行、銀監會的開年三把火小微企業貢獻了中國80%的就業，60%以上的GDP，和50%以上的稅收。

　　但小微企業貸款一直是老大難，小貸機構的拒貸率甚至達到70%。

　　今年的全國兩會上，中國人民銀行黨委書記郭樹清在談到金融支持民營企業時，除去工行、建行等大行，也點名表彰了網商銀行、微眾銀行等網絡銀行，鼓勵上述銀行構支持小微企業進步。

　　看上去表彰，其實也是提需要，下任務。

　　近期幾年，服務小微企業，廟堂之高的監管層擊掌鼓勵，銀行同業也是接踵摩拳，不差錢的國有銀行，在政策驅動和監管需要下，拿出其主營業務的凈收益，抱著沒錢賺甚至虧本的決心下場，輸血小微企業這是政策呼吁、市場急切需要的好模式。

　　但服務小微企業數目最多的，是成立三年的網商銀行2024年，網商銀行為小微經營者提供了超越1萬億元的資金支持，其中96%發放給了貸款金額100萬以下的小微經營者，服務小企業數目高達1500家。

　　可以橫向類比一下。

　　民生銀行最多609萬家，僅次于網商銀行;

　　大行中，工行服務小微企業超百萬，建行是130萬家，農行388萬家;

　　同為網絡銀行的微眾銀行是20萬家;

　　尷尬的是，服務的小微企業數目最多，但賺錢能力卻墊底。2024年，網商銀行的凈收益僅有4.04億，比不上工建農大行與中等銀行，甚至和微眾銀行也差距頗大。

　　網商銀行不是孤例，復盤銀行業的歷年財報，就會發現：但凡小微企業信貸業務比較集中的范圍和行業，譬如小制造業、批發零售業、居住餐飲行業等，營業額總是比較慘淡。

　　好模式，爛買賣這是服務小微企業的世界性難點，連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的格萊珉銀行也是這樣，沒錢賺，且不擁有可復制性。

　　2024年曾有媒體統計，23個中國版格萊珉銀行中，僅有2個項目存活，這令格萊珉創立者尤努斯非常失望，他說，格萊珉是服務沒錢人的銀行，非常明顯，在中國，富人通過小微金融賺錢的模式是不對的。

　　02

　　重估網商銀行得失

　　模式看好，但商業回報偏低，賺錢能力堪憂，到底該怎么樣評估網商銀行的得失?

　　得失，基于其定位網商銀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在收益最低和顧客最多兩個衡量維度中，到底什么更要緊?

　　回到三年前，網商銀行成立之初，馬云提出了一個明確的KPI將來5年內，網商銀行要服務1000萬家里小企業。

　　這個小目的在2024年，提前兩年達成了。

　　相比于國有大行，網商銀行在資金體量上不占優勢，為了達成1000萬的小目的，其更偏向服務戶均貸款額度低的小微企業。

　　雖然都稱服務小微企業，但民生銀行的戶均貸款為60萬，網商銀行的戶均僅8萬其顧客多數是路邊攤、個體戶等微型企業。

　　事實上，幾萬元甚至幾千元的貸款非常難解決這類門店的大進步問題，大家主如果為知道決他們的存活問題。網商銀行行長金曉龍說。

　　金行長的言下之意，當一個路邊攤體養大之后，他們就不再是螞蟻金服的顧客，就拱手相送給銀行。

　　從上述表態可以看出，相比于賺錢能力，網商銀行的第一目的，是提高服務的覆蓋度和縱深度。

　　在廣度上，2024年最明顯的變化是走出阿里系走出電子商務平臺，從線上走到了線下。

　　走到線下，阿里系花了快十年網商銀行的前身是阿里小貸，從2007年到2024年，阿里小貸經過了大概三次迭代，但基本沒走出阿里系。

　　緣由也非常簡單，阿里小貸主要提供無抵押無擔保貸款數據就變得必不可少，過去，盤踞于阿里電子商務平臺的賣家數據，是放貸的基本首要條件。

　　但從去年開始，網商銀行借用一張微信二維碼開始為線下碼商提供服務。

　　2024年，支付寶推出了碼商成長計劃，其目的是為1億小微經營者提供系列數字化經營工具，達成一本帳、一盤貨、一群客，其中的多收多貸業務，服務主要提供方就是網商銀行。

　　這一動作，讓網商銀行的服務開始廣覆線下，目前，其線下小微經營者貸款服務已經覆蓋全國所有省市。

　　從行業來看，網商銀行服務的碼商主要以服務行業的經營者為主，其中服飾店、超市便利店、煙酒雜貨等零售企業占19%，餐飲、教育、美容、修理、家政等純服務性企業達81%而純服務企業，由于缺少抵押物與精細的流水數據，過去一直被傳統銀行拒之門外。

　　話說，3年前，馬云提出1000萬家的小目的時，估計是底氣不足的他當時未必預測到了碼商群體的崛起，整個2024年，支付寶服務的中國小微企業貸款筆數超越8000萬筆，同比2024年增幅達到60%。其中碼商顧客貢獻至偉，已經有超越600萬線下小微經營者獲得了網商銀行的貸款。

　　在走到線下之后，支付寶服務的小微企業門檻更低，戶均貸款就是絕佳的參考指標線下小微經營者筆均貸款金額僅7615元，平均資金用時長為50天，6個月內貸款超越3次的經營者卻達到35%。

　　除去顧客數目，另一個指標是風控能力也就是不好的率。

　　失望的尤努斯，對中國金融同業最討厭的一點，就是利率太高利率太高是由于風控能力不可以，不好的率瘋漲，只好使高利率去覆蓋壞賬。

　　但網商銀行的不好的率，只有1%這個不好的率水平，和四大行之一的建行持平，而后者提供的針對大中企業的抵押貸和擔保貸，其風險指數、困難程度系數原本就低于針對小微企業的信用貸。

　　不好的率低，意味著其業務可持續，也意味著貸款利率可以持續下調。

　　螞蟻金服董事長井賢棟承諾，將來，網商銀行的貸款平均利率，在2024年已經整體降低一個百分點的基礎上，要繼續下調。

　　所以，從賺錢能力上看，網商銀行的成績乏善可陳，但從1000萬家小目的上來看，是提前兩年修完學分，堪稱學霸。

　　03

　　底氣和砝碼

　　提前兩年完成馬云小目的之后，網商銀行又提出了下一個三年小目的三年內服務3000萬小微企業和個體經營者，讓所有路邊攤都能貸到款，而且利率繼續下調。

　　顧客數目的翻番，意味著門檻的繼續減少而減少門檻，常常意味著風險指數和不好的率的同步提高，為什么利率還要繼續走低?

　　其底氣在于風控體系。網商銀行繼承了阿里小貸的310指標，所謂310，指的是3分鐘申貸，1秒鐘放款，全程0人工介入。

　　但網商銀行年代的310，和阿里小貸的310，困難程度完全不在一個等級阿里小貸時期，顧客集中在阿里電子商務平臺，而網商銀行年代，顧客分布在阿里體系內外，廣覆線上線下，換句話說，其風控困難程度指數級提高。

　　風控體系大變革的起點，就是2024年6月，網商銀行聯合支付寶收錢碼推出多收多貸。

　　第一，數據豐富度大大提高了。目前，后臺有10萬項以上的指標體系、100多個預測模型和3000多種風控方案，支持310迅速響應模式。

　　通過微信二維碼搜集企業數據之后，還有一些商品，引入了可以交叉驗證的外部數據，譬如，企業的納稅數據。

　　網商銀行的有稅貸更多上線一個月，就有1500多家小微經營者獲得了更高額度的授信，平均授信額度提高了8-10倍，預計將來一年，網商銀將為超越200萬誠信納稅的小微企業提供2000億元的資金支持。

　　有了數據，還要打造更豐富更精準的數據模型。

　　譬如，要迅速甄別企業數據到底是真實買賣還是個人刷單騙貸。若是個人，與他發生資金聯系的人，人脈關系圖就像一個毛線團。而若是個人經營者，與他發生資金關系的人會更多，而且彼此之間沒什么聯系，關系圖像一個蒲公英。

　　除去企業數據，愈加多的外部變量也要引入，構建更精準的模型。包含市政信息、地標建筑、人流狀況、用戶結構、相同種類企業狀況等，通過商圈聚類和行業辨別，結合檢索算法的優化處置，數十億LBS節點迅速匹配，可以在幾秒鐘內計算出門店在將來6個月的經營潛力和經營風險。譬如，修路也會干擾經營潛力和風險的預測。

　　反向風控理念，提升反欺詐防范能力，把套現苗頭抹殺在萌芽狀況。傳統的信貸風控理念總是先把人預設為壞人，但網商銀行不預設壞人，把每一個人第一看成是好人，然后用云數據風控技術把少數的壞人挑出去。

　　譬如，套現的特點之一，是短期的集中性可以運用算法有效辨別出了上萬個套現虛擬社區、幾百萬套現用戶。

　　把行業停留在實驗室階段的算法，迅速應用到一線，風控先行，推進商品進化舉例來講，傳統風控模式，忽視了行為在發生時間上的連續性。網商銀行在多頭借貸的辨別上，增加了時間維度，將原來立體的算法上升到四維空間，提高了對潛在風險的辨識度。

　　正是基于上述風控模式，過去金融機構發放一筆小微貸款的平均人力本錢在2000元，而網商銀行每筆貸款的平均運營本錢僅為2塊3，其中電費和存儲硬件成本就花掉了2塊錢。

　　所以，網商銀行沒錢賺，是為了先讓數千萬家里小微企業不差錢目前沒錢賺，將來才能賺長久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