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鄉村和縣域的互聯網+應用和創業是什么定義?還停留在白粉刷墻的年代嗎?那樣你OUT了。
發個微信紅包,就把村里人召集齊了距離春節還有一個月,雙木買了部小白機。
拿到手機后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安裝上微信,然后開始搶紅包。
原來那個手機搶紅包太慢了,他不好意思的講解道。
雙木,30多歲,是村子里少數沒出去務工的男士適齡勞動者之一。
除去承包了村里數十畝土地以外,還跟幾個朋友合伙開了一個銅制品化工廠。
雖沒賺個盆滿缽滿,但也算是小有收獲的創業人士了。
2015年的大多數日子里,他會在7點到趕到廠里,然后晚上19點回到家。
不過,這個有規律的作息時間伴隨工廠的停工戛然而止合作伙伴出事了!閑賦下來雙木,想過代理京東家用電器,也想做其他的項目,一番考察后均無結果。
直到有一天他被拉進了村子的微信群,在這里他發現了一個新的世界。
不僅僅是可以見到節日才回來鄉鄰,還談到了更多有意思的話題,當然更要緊的是可以搶紅包,這可比單純的打撲克有意思多了!群里,天天不按期會舉行紅包接龍活動,憑手氣搶大小。
原本活動只有5、6個人,伴隨群成員的增多,雙木感覺手機愈加慢,常常點開一個群紅包,系統遲遲不顯示,終于打開后卻提示紅包已經被搶完。
他開始以為只不過網速的問題,甚至把路由器搬到床頭,卻發現問題依然。
在晚上咨詢了專業人士的建議后,雙木立刻開車到縣城買了一部小白機。
而由于搶紅包或加微信的需要更換手機,已經成為村里人更換小白機的主要目的之一。
他們發紅包這么頻繁,跟我有肯定關系一直北京工作的三石偷笑著說,兩個月前回家探親,晚上要加入村里撲克大軍卻被拒絕。
閑著無聊就在村里的微信群里發了不少紅包,村里人發現微信可以這么玩于是也紛紛加入,陸續的不少人換了小白機、綁上了銀行卡。
作為一個非常典型的空心村,村里大多數青壯勞動力在外面務工,原本只有節日才能互相見面,微信群則成為散落在各地的村里人聚集聊天娛樂的好場合,就跟村委會門前的廣場一樣:原先聚在一塊玩需要大喇叭招呼,目前發個微信紅包就能了。
個人記錄這個案例是想說:微信紅包促進智能手機普及和二次換機,這恐怕是不少人出乎意料的吧?PS:這個人口只有240人的小村莊,2015年12月獲得山東旅游特點村。
由于村子里有個遠近聞名、流傳近百年的技術制鼓,該技藝被列入山東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這里春節依然維持著最傳統風俗,而就在5年前,這里還是一個每逢雨雪天氣就會變成孤島的村莊,仿佛過去被現代社會所遺忘。
其實除去搶紅包外,村子的微信群里也有各種聊天,而且從中折射出農村的不少近況。
比如,群里時容易見到到物質性的攀比,與暴發戶心態驅使下的炫耀。
你可以說這是人性的膚淺與文化的匱乏的表現,但回頭想一想,在一個信仰缺失社會里,青年紛紛離得遠遠的,家族紐帶漸漸模糊,物質成為農村唯一的規范,怎么樣在節日這種時間短暫的相聚中向鄉鄰玩伴展示我們的肌肉,從而獲得家鄉人掌聲與歡呼呢?當然是直白的對比、夸張的表達,甚至是赤裸裸的表演,這是虛榮心淋漓盡致的展示。
關于回不去的故鄉這種文章媒體、學者和網友都寫過不少,就不在累述。
在縣城做微商,你以為只不過賣東西嗎?2月5日,臘月二十七,距離猴年新年還有兩天,小于在同學聚會現場忙碌著。
聚會地址是一個縣城的一個中檔餐廳,餐廳的大堂已被整體租下用于聚會。
小于是本次同學聚會組織委員會的成員之一,她一邊招呼前來參加的老同學,聊天、合影,一邊隨時用手機解答用戶微信群的問題,還要時刻留店鋪傳來的咨詢。
雖然忙的團團轉,小于依然有條不紊,我熱愛微商,我喜歡這個工作。
很好,小于是個微商,而且是當地小有知名度的微商,至少在八小時工作以外是如此的。
她銷售的產品主如果食品、服飾等,并依據時令需要和變化提供熱點產品。
比如,中秋的月餅、新年的年貨,甚至霧霾天的口罩等等,而進貨渠道則多是當地企業供給,或者直接在銷售店鋪進貨。
因此,小于的店鋪也沒什么庫存重壓的說法,更像是一種傳統意義上的上的代銷形式,只不過途徑是在網上,沒了實體租金的本錢支出。
不過,與只在線上銷售聯系、交易雙方線下絕不見面的微商不同,小于非常重視線下的用戶的培育和拓展,由于她的顧客主要在本縣。
要了解縣城里是一個熟人的圈子,大伙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大多數人可以通過同事的親戚的家屬的鄰居的等關系等串聯起來。
所以,既然做熟客買賣,就非常看重自我品牌的塑造。
譬如,小于打造自己店鋪的用戶粉群,實時與群內用戶互動,幫助用戶解決各種非銷售上的生活問題;進行跨界合作,在當地一家主題餐廳里打造了一個以自己品牌命名的包間,只須在子木店鋪購買過產品,就能優先享受包間預約的服務,甚至餐客爆滿,但只須提及是子木的顧客就可以直接進這個包間就餐小于不無驕傲的說。
并且 小于還與一群熱愛公益活動的人打造了一個公益組織,按期去當地的敬老院、福利院做公益活動等,這反而在無形中也提高了小于的號召力。
其實,小于的店鋪是一個職員交際和價值交流的小平臺,通過產品、服務與活動、互動來完成平臺品牌的塑造,這是不少經營者和微商所不擁有的。
要了解在這個社交的年代,個人品牌的價值是很巨大的,不僅僅是可以產生龐大社群效應,更有粉經濟。
當然了,她的用戶群范圍沒走出縣城,這就決定了的用戶規模不會非常大,這也是弊病所在。
就六線城鎮做自媒體,不要談模式猴年,小萌決定要第二個孩子。
這個27歲的青年已經工作10年了,在北京中關村賣過電腦,做過網站,甚至還炒過域名。
炒域名是個比較考驗運勢和眼光的買賣,除去早期的第一批個人站長,極少有人可以借此達成大回報。
2011年,作為家里獨子的小萌回到了老家,回來的目的非常簡單結婚。
這是中國人一生三件大事之一,另外兩個是生子、買房(建房),他在2年內也完成了。
根據北方的風俗,這所有完成后就是我們的小日子。
生活當然是美好的,養家卻需要真金白銀。
結結婚以后,小萌拿出家里所有積蓄,加上貸款,承包了一百多畝土地種植綠化苗木。
抱著做老板賺大錢的夢想,小萌迎來了綠化苗木行情暴跌的行業,所有投入幾乎血本無歸。
休養了數月的小萌也找過不少工作,最后發現自己做是比較適合的,于是決訂做心中謀劃許久的網絡。
憑著在北京工作時的資源和經驗,小萌非常快組建了針對當地的網站和公眾號。
當時整個縣城內還沒出現比較有號召力的公眾號,有一些機構媒體的新媒體還處于試水階段,而且比較守舊,而小萌的惠民幫沒太多約束,完全是為了吸引眼球而打造,所以非常快聚攏了數萬粉。
這個數字在自媒體行業中其實一般,但對于一個只面向不足70萬人口的縣城來講已經很好了。
有一次,大家在鎮上的飯店吃飯,聽到相鄰企業在說:你看惠民幫了嗎?昨天如何如何?,小萌開心地的說,這件事讓他很有收獲感和自豪,惠民幫已經成為當地居民的要緊消息途徑,這就是價值啊。
他說,沒想過這個公眾號的模式和定位,就是想做點事情賺錢養家。
是的,小萌做的是一個地方自媒體,而且是在一個5、六線的縣城里。
而且他的方向是大環境下的新趨勢,由于內容創業人士的又一個春季來了。
在這個去中心化的互聯網+社交年代,每人都可以成為自媒體創業一員。
但要想出類拔萃,就需要獨一無二,不然比較容易被扔進同質化緊急的各類公眾號中。
所以專業與細分非常重要,越垂直用戶粘性和權威度就越高。
當然夢想是好的,進步也是可以預期的,小萌的困難也非常直白擺在面前精細的定位是優勢卻也是劣勢:因為目的顧客接觸公眾號的時間較晚,當地缺少可參照的樣本,在顧客培育上耗費的精力很大。
譬如,當地顧客的投入預算非常低,而且需要特別多。
錢太少,頭條發個廣告才幾百塊,還總是期望做一次帶來多少顧客或訂單,那咋可能呢?他嘟囔著說。
據了解,小萌的團隊已經擴充到五個人,2015年達成了微盈利。
不是總結的后記列舉上面的三個例子,分別是移動社交對農村生活的解構、地方微商在向社群轉型、垂直的自媒體創業在地方上價值。
自己想說的還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電子商務促進了中國第一輪信息化普及,智能手機推進了第二輪信息化升級。
今年除夕就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例子,無論是城市還鄉村,大伙都在電視前、路上、聚會或工作中瘋狂搖手機。
固然是受支付寶紅包和微信紅包的魅惑,但大家的不少行為習慣已經悄然發生了改變。
在這個去中心化的互聯網+社交年代,個人的品牌建設將會愈加要緊,由于其帶來的不僅僅是品牌關系價值,更有粉和社交電商效應。
典型的社群粉產物《邏輯思維》有一個業務是電子商務推廣,其2015年流水是2個億。